详细信息

政治人类学评论(第9辑)

建立新政治人类学就是要创造新范式和认识论倾向,以适应去领土化(deterritorialised)、去集中化(decentralised)和去规管化(deregulated)的世界。为什么我们需要政治人类学而不是政治学理论,或者仅仅是人类学?正在于它能够超越各种既有框架,这些框架将政治本身蜕变为制度,或在不知不觉中间离政治——一个抽象介质的领域,在远离情感、身体和真暴力的空虚中制定抽象的原则——和解决冲突的努力。新政治人类学固然有其弱点,但它仍是培养全球新科学的基础。这种新科学的深度和注意力能够涵盖林林总总的全球性“超级现象”的形态学意义,从新部落主义到气候变化,到超民族主义,到所谓民族国家的衰落,到后人文主义,不一而足。(黄觉,译)

——S. Romi Mukherjee.2011.“Fragments and fissures: towards a political anthropologyof the global”,International Social Science Journal.Vol.61 (202).pp339-350.

帮助中心电脑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