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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成为21世纪传媒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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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前低迷的互联网产业中,内容提供商ICP是最受罪的一族。但是,在这个产业中,并不是人人都看不到前景。不少人甚至信心十足,比如《纽约时报》公司主席、《纽约时报》出版人阿瑟·苏兹伯格(Arthur Sulzberger)。作为苏兹伯格家族的继承人,他对于整个家族负责,他没有必要跟自己的美元过不去。因此,与那些凭借风险投资给自己壮胆的网络梦想家相比,他的梦想更为真实,表现也更为率真。

他的梦想,是苏兹伯格家族的美元铸造的,而且他还打算继续铸造下去。这是一个相当特别的故事。小苏兹伯格平静地告诉人们:“如果你是一位已有150年历史(这可是目前许多网络公司平均寿命的75倍)的公司主席的话,你的眼光可能会比较长远。”他的意思是,作为一家历史悠久的美国最具影响力的报业集团的主席,他不是20来岁的年轻人,他也不是“光脚”的创业者,他从长远的角度来确定《纽约时报》的发展战略,来投入地营建自己的网络事业。

这样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的报业巨人的新媒体哲学,自然是值得深入解剖的对象。小苏兹伯格对于新媒体的理解以及由其策动的实践,也许不过是又一次试错实验中的标本,但是,这不会降低其研究的价值。这也就是我们之所以大量收集苏兹伯格关于新媒体的相关思辨并加以解析的原因。媒体业,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新媒体的从业者,也许都有必要来浏览一下小苏兹伯格的世界,这个人恰好是传统媒体的巨人,同时,他又恰好是新媒体的实践者。小苏兹伯格没有撤退。

2001年初,《纽约时报》紧随新闻集团,裁减新媒体部门员工,并且从曾为其创造巨额纸面财富的财经网站TheSueet.com抽身之时,大家都以为《纽约时报》从互联网上“撤退”了。不过,在撤退过程中,《纽约时报》仍然是值得尊敬的,就在《纽约时报》宣布裁员后不久,其著名的传媒记者费里西提·巴林格(Felicity Barringer)发表了一篇引人注目的文章《网络新闻业的再思考》,对美国传统媒体近视的“撤军”,提出直率的批评。批评的对象当然也包括《纽约时报》本身。

不过,从其后的演变看,《纽约时报》没有从互联网上撤退的意思。费里西提·巴林格的报道似乎代表了小苏兹伯格的观点,不排除其授意的可能性。因为小苏兹伯格本人是具有幽默感的。有时,他甚至喜欢恶作剧。比如,在他一次阐述自己的新媒体理想,也就是2001年2月底在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举行的第12届全美互动媒体大会上作主题演讲时,他的“导语”也是一系列的自我调侃。

小苏兹伯格的开场白是这样的:“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是《为明日投资:网络是成功的平台》。这是我好几个月前接到演说任务后定下的题目,今天听起来已经有点滑稽了,特别是对于那些年纪在28岁左右,去年还在五花八门的网络公司里奋斗着,如今却忙于另谋高就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但是,我不想改变话题。

因为这个话题,仍然是我想说的话题。

我本想嘲笑一下那些来去匆匆的发明:飞船、水陆两用车、打孔选票等等,一位同事建议我带一只呼啦圈来,另一位老兄干脆建议我当场展示一下我的呼啦圈技艺。扯远了,让我们紧扣主题吧,互联网也是这样的时髦吗?我坚信:互联网是走向成功的平台,现在是,将来更是。20世纪20年代,收音机生产商并未意识到收音机这项革命性的发明具有巨大的升值潜力,他们不知道广告商会愿意在这上面投入巨额的广告,就像爱迪生也未能意识到,电影,而非摄像机,会成为摇钱树。一百年过去了,我们渐渐明白,科技进步和经济发展并不如影随形。建立一种网络经济模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任何新的行业都要经历一个筑底的过程。就拿汽车行业来说,在初始阶段,冒出了一大批生产厂商,一段时间过后,就只剩不多的几家。这些胜出者便是今天的成功者。”

小苏兹伯格引用沃尔特·迪斯尼公司布兰·法伦几年前的一句话来作为注解。布兰·法伦说:“现在对人们解释网络的重要性,就像当年询问怀特兄弟他们是否知道今天空军的威力一样。我们总是难以判断一项科技成果在未来的应用情况,就像工业革命的来临,其影响力50年后人们才真正理解并习惯。”

小苏兹伯格坚定地指出:“尽管有种种疑问,数百亿计的资金毕竟投入了这个‘飘渺的数字之梦’,这些投资是否都打了水漂?互联网的潜力是无限的。它已经改变了人们工作、生活、旅行、购物、交流和学习的方式。随着宽带技术的发展,网络优势的脱颖而出更是指日可待。我相信我们会在这场高风险的竞争中赢得越来越多的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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