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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对新自由主义的制度与结构评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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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发展变迁的历史,均表现为社会形态的变化,其实质是经济制度选择、建立的结果,而任何经济制度的建立都与其对应的社会结构密切相关。因而,经济制度选择与社会结构关系的动态化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深刻理解这一问题有助于我们敏锐地把握当今时代的特征,深刻理解全球化带来的社会风险以及避免核危机再度发生。当今世界的主流经济制度是以资本主义为主体的市场经济制度,其理论基础是自由主义思潮,既新自由主义。历史与现实表明,新自由主义及其所代表的主流经济制度,不是具有普世意义的制度形式,即使发达国家中也有对其批判的声音。但对其本质的揭示还远远不够,关键在于这种批判的理论体系远没有建立起来。为此,笔者认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对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分析,就是对主流经济制度的理论分析,且据此可以探究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金融危机的深刻根源,以及预测后金融危机时代社会的走向。这种理论分析不是就问题本身,而是应用经济制度与社会结构关系的原理进行的理论分析,从而使其能够更加深刻地揭示新自由主义的本质。

经历了国际金融危机之后,人们对其产生的根源已有深刻的认识,即国际金融危机根源于资本主义制度本身,或者说是其占主导地位的理论思潮——新自由主义带来的。这就自然涉及如何看待新自由主义的问题。笔者认为,对新自由主义进行评析,不能只就其本身而言,如果这样的话,是难以揭示其本质的。

所以,对新自由主义的本质进行分析,重要的是方法论问题。诺思认为,“制度变迁决定社会演进方向,因此,它是理解历史变迁的关键”1668714。据此,从制度的角度出发,无疑是一新的视角。其实,新自由主义作为一种理论思潮,是包括多种学派的理论体系,它对西方乃至全球的政治、经济、社会等方面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自由主义在经济领域被称为经济自由主义。经济自由主义又分为古典自由主义和新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思潮是一种经济自由主义思潮,从狭义上讲,它是以哈耶克等人为代表的、倡导自由市场经济的理论体系。新自由主义的实质就是以制度的形式,在一定时期内影响着社会的政治、经济生活,并对社会结构产生深刻的影响。将新自由主义思潮在经济上的制度表现形式与社会结构的存在形式结合起来进行分析,即制度—结构分析的方法,在某种程度上为评析新自由主义的理论研究开辟了新的理论空间,同时,也是对制度—结构理论的补充与完善,并赋予其时代意义。这就是本书要解决的理论问题。

在制度与结构理论方面,比较有代表性的理论有马克思、吉登斯、卡尔·波普尔的理论,但由于时代的变迁,这些理论必须被赋予新的内容。为此,本书先对这些理论做一评述,然后阐述制度—结构理论研究的新视角,进而对新自由主义进行本质上的揭示,并在此基础上对制度—结构理论的难点做出历史的与现实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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