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ChatGPT为代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效益与风险兼具。从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视角出发，探究ChatGPT对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影响，更能抓住其风险的本质所在。从工具理性的视角来看，ChatGPT的功能体现为技术赋能、价值赋能及信息赋能，风险体现为影子政府、行业垄断及组织异化。从价值理性的视角看，ChatGPT的功能体现为技术赋权、知识创新及增进效能，风险体现为赋权偏畸、价值扭曲及意识侵蚀。总体而言，ChatGPT是理性生产的工具而非主体，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效率要求，但难以解决公平问题，并进一步加深人际关系鸿沟。在本质上，ChatGPT服务于资本增值而非公共利益，因而对于政府治理而言，ChatGPT引发最核心的挑战在于跳出技术依赖以维护公共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