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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的颜色:离散状态下的台湾历史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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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我非常荣幸,也很感谢,能够得到王老师的青睐。这是第一次来首都师范大学,我不敢说是“演讲”,只能说是心得分享,把自己多年来的一些思考跟大家谈谈。晚上本是年轻人约会的好时光,很不幸,你们却被迫放弃这样的好时光到这来听我闲谈台湾。老顽童李敖在凤凰台主持了一个节目叫《李敖有话说》,可能各位都看得到,他有一个专集,叫做《推翻孔夫子的境界》,他在里面列举他的语录,一大堆的语录,自己一边讲那些语录,一边就洋洋得意地说这条如何精辟,那条多么高明,我印象很深的其中一条,叫作“头脑与屁股”,他说洗桑拿浴,是头脑受罪、屁股舒服,看电影是屁股受罪、头脑舒服,听演讲是头脑与屁股都受罪,所以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抱歉,让大家两者都受罪了。提到“教授”,我还想到台湾一个著名学者施淑的话,她是台湾著名的“施家三姐妹”中的老大,妹妹施叔青和李昂都是作家,她是评论家。有一次我们请她到社科院去演讲,她说她不善演讲,一站到讲台,就如受罪一般,感觉非常恐怖。台湾有句话说,“教授,教授,会叫的野兽”。我想,我也是属于那种不善言辞的人,一到讲台就很害怕,不像王老师那么镇定自若。但施淑教授的话,对我倒是一个很大的安慰,因为,如果你们觉得这些话题没什么兴趣,你就权作在动物园里面看一个会叫的野兽在这独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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