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外交是内政的延续,宗教对美国政治的影响不可能不波及美国的外交领域。宗教信仰者在美国人口中所占的绝对优势和宗教在美国社会中的特殊地位,决定了美国政府在制定其对外政策时必须考虑宗教因素,必须考虑宗教团体和宗教信仰者的需求。历届美国政府一贯将宗教自由作为美国外交政策的基石,把宗教价值观作为美国全球战略的道义基础。在美国全球战略目标中,宗教占有重要地位。事实上,美国全球战略的根本目标之一就是要以美国的价值观影响和改造世界。宗教思想和宗教传统是美国全球战略目标的动...
外交是内政的延续,宗教对美国政治的影响不可能不波及美国的外交领域。宗教信仰者在美国人口中所占的绝对优势和宗教在美国社会中的特殊地位,决定了美国政府在制定其对外政策时必须考虑宗教因素,必须考虑宗教团体和宗教信仰者的需求。历届美国政府一贯将宗教自由作为美国外交政策的基石,把宗教价值观作为美国全球战略的道义基础。在美国全球战略目标中,宗教占有重要地位。事实上,美国全球战略的根本目标之一就是要以美国的价值观影响和改造世界。宗教思想和宗教传统是美国全球战略目标的动力来源,以宗教为基础的价值观及思想不仅是美国全球战略目标的重要内容,而且是美国全球战略目标合法性的主要依据。国会在审议白宫行政当局的政策时,始终坚持把外交和外贸政策与宗教问题挂钩,并努力使这种关联成为美国外交的一个原则。尽管为了某些现实利益,美国政府可以在某些情况下表现出一定程度的灵活性,但在制定和实施外交政策的全过程中,完全不考虑宗教因素是不可能的。在国会关于外交政策的党派斗争中,宗教问题有时也会成为攻击对方的一个题目,但最主要的压力还是来自于能够动员选民的宗教团体。因此,宗教对美国外交的影响,既有美国国会与政府在制定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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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澎: 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中国政法大学宗教与法律研究中心讲座教授、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系客座教授、北京大学法学院全国人大与议会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美国埃默里大学法学院宗教与法律中心客座研究员、普世社会科学研究所所长。长期研究美国宗教,政教关系及宗教与法律问题。1989年曾赴英国、德国、瑞士、荷兰等国考察政教关系;1989年底至1990年底,为美国圣母大学神学系访问学者;1994年夏至1995年夏,为美国乔治敦大学访问学者。此外曾在美国普林斯顿神学院、福乐神学院、哈德福得神学院任短期客座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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