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隐于全球化背后的无疑是一种强权政治和经济霸权主义,它不仅对于第三世界国家是这样,就是对于发达的欧洲国家也是如此,因此实际上全球化所要求的正是以美国为标准的全球范围的趋同性。我们所需要的是既超越狭隘的民族主义局限,同时又不受制于全球化的影响。我们已经进入了真正的“世纪末”转折时刻,处于世纪末的人们往往有着某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在我们的文化艺术生产中,这种世纪末的危机感和浮躁心理就更是明显。我认为这与我们所处的时代特征不无关系。对于当今这个时代的总体特征,人们...
隐于全球化背后的无疑是一种强权政治和经济霸权主义,它不仅对于第三世界国家是这样,就是对于发达的欧洲国家也是如此,因此实际上全球化所要求的正是以美国为标准的全球范围的趋同性。我们所需要的是既超越狭隘的民族主义局限,同时又不受制于全球化的影响。我们已经进入了真正的“世纪末”转折时刻,处于世纪末的人们往往有着某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在我们的文化艺术生产中,这种世纪末的危机感和浮躁心理就更是明显。我认为这与我们所处的时代特征不无关系。对于当今这个时代的总体特征,人们已经用各种术语作了描绘:“后现代”、“全球资本主义时代”、“跨国资本时代”、“后殖民时代”、“知识经济时代”等等,这种描绘无一不从某个侧面抓住了世纪末的本质特征。但从文化论争和文化批评的角度来看,我倒更情愿用“全球化”这个术语来描绘。尽管就经济角度来看,全球化的进入中国已率先在某些经济和高科技信息产业发展迅速的大都市和沿海地区得到了印证,但根据西方学者的研究,全球化(globalization)作为人们开始关注的一个现象最初是出现在经济学界和国际金融界的,将它用来描述一种全球范围内跨国资本的运作和经济发展的竞争态势是比较恰当的。由于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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