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的元明清戏曲小说研究，很难说有什么前所未有的新气象，但却明显地暴露出一些引人注目的问题。这些问题不仅存在于研究者所涉足的各个领域之中，也表现在研究者自身的素质上，包括研究者的知识结构、思维方式和学术品格等。因此我觉得，对1992年研究状况的综述，仅仅描绘出一番百花齐放、欣欣向荣的景象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勿宁更多地思考研究中所出现的问题，或许更有助于研究的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