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历史大众化”近年似已形成风潮,让我们这些学历史的很受鼓舞。不仅中国,现在西方大学历史系一个日益发展的分支就是所谓“公众史学”(public history),已经成为不少博士的就业方向。其实公众对往昔的兴趣和需求始终是存在的,近年大量历史剧的出现,正呼应着大众希望了解历史的需求。有些历史研究者常对电视中的历史剧提出商榷,我以为大可不必。电视剧就是电视剧,不能要求它像严肃的著作一样精准;况且我们很多史学著作不仅没有什么“可读性”,实在也并不怎么精准(有人甚至以为精准不...
“历史大众化”近年似已形成风潮,让我们这些学历史的很受鼓舞。不仅中国,现在西方大学历史系一个日益发展的分支就是所谓“公众史学”(public history),已经成为不少博士的就业方向。其实公众对往昔的兴趣和需求始终是存在的,近年大量历史剧的出现,正呼应着大众希望了解历史的需求。有些历史研究者常对电视中的历史剧提出商榷,我以为大可不必。电视剧就是电视剧,不能要求它像严肃的著作一样精准;况且我们很多史学著作不仅没有什么“可读性”,实在也并不怎么精准(有人甚至以为精准不是史学追求的目标)。在所有学科中,史学本应是最需要讲故事也最适于讲故事的。我们的历史著作写出来不能让老百姓喜欢,责任应该在研究者本身(包括我自己)。电视剧的一个好处是有许多迂回曲折的“情节”,这似乎也是以前史著的标准。以“笔锋常带情感”著称的梁启超就说,他读西洋史著,总是“越读越有趣,处处峰回路转,时时柳暗花明”。梁氏当年比较尊西,对中国的历史著述缺乏自信。但至少可以看出,对时人而言,要不时“峰回路转”和“柳暗花明”,才会感觉“有趣”。如今我们写出的历史,却渐渐都像律师文书那样直白扼要,一语破的。在梁启超看来,把问题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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