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朱熹(晦庵)和陆九渊(象山)的争论,作为宋明理学史中的一个重要的、最为瞩目的历史事实,一直受到其后儒家学者的关注。朱陆之间的争论有六次,并且大体上可以归纳为三项内容,这就是鹅湖之会和南康之会上的“为学之方”的辩论,“无极”和“皇极”之辩中关于“太极”“阴阳”之性质的相互诘难,此外,围绕朱熹的《曹立之墓表》和陆九渊的《荆公祠堂记》而发生的对此二人评价完全相反的争执。论及为学之方,或者说道德修养方法,从朱熹所说“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
朱熹(晦庵)和陆九渊(象山)的争论,作为宋明理学史中的一个重要的、最为瞩目的历史事实,一直受到其后儒家学者的关注。朱陆之间的争论有六次,并且大体上可以归纳为三项内容,这就是鹅湖之会和南康之会上的“为学之方”的辩论,“无极”和“皇极”之辩中关于“太极”“阴阳”之性质的相互诘难,此外,围绕朱熹的《曹立之墓表》和陆九渊的《荆公祠堂记》而发生的对此二人评价完全相反的争执。论及为学之方,或者说道德修养方法,从朱熹所说“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大学章句·传五章》),可以看出他是主张在“道问学”与“尊德性”两者之间,应以前者为先为主,后者为次在后;而陆九渊则认为在“发明本心”(尊德性)与“留情传注”(道问学)之间,是“易简工夫终久大,支离事业竟浮沉”(《象山全集·鹅湖和兄韵》),即只有“发明本心”才是正确的。淳熙二年和八年,朱陆在鹅湖和南康两次会面中都因此分歧而进行过辩论。用理学的理论语言来说,这是“工夫论”的争论。淳熙十四到十六年间,朱陆因对“无极”(后又连及“皇极”)之含义有不同的诠解,在来往数封书信中相互辩难。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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