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读书》杂志2000年第8期载有吕大年先生《乔治时代的童年》一文,该文从绘画入手,言说“童年”观念在英国的演变。文章最后归结出两点感想[1],其中一点对我的启发是:儿童意识不到自己是儿童,或者至少他们心目中的童年和成人心目中的童年并不是一个概念。反过来说,我们成人心目中的童年是被我们成人化、理想化了的。这是因为我们已经远离童年且常常拿自己的认知对自己的童年经历进行自觉不自觉的歪曲。我们常对孩子们说:“瞧,你们多幸福。”的确,童年不那么世故,童年比较单纯。因此,儿...
《读书》杂志2000年第8期载有吕大年先生《乔治时代的童年》一文,该文从绘画入手,言说“童年”观念在英国的演变。文章最后归结出两点感想[1],其中一点对我的启发是:儿童意识不到自己是儿童,或者至少他们心目中的童年和成人心目中的童年并不是一个概念。反过来说,我们成人心目中的童年是被我们成人化、理想化了的。这是因为我们已经远离童年且常常拿自己的认知对自己的童年经历进行自觉不自觉的歪曲。我们常对孩子们说:“瞧,你们多幸福。”的确,童年不那么世故,童年比较单纯。因此,儿童的天真烂漫和相对的幸福也是毋庸置疑的。但与此同时,儿童事实上又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无忧无虑。他们有他们的烦恼。就说现代儿童的早熟和他们背负着的沉重书包吧,正所谓“关爱既深,期许也重”,精神压力(儿童自杀率呈上升趋势便是明证)代替了贫病之苦。博尔赫斯对此心知肚明。他在回答别人的提问时,由彼及此地就记忆和“童年”或“青年”概念发表宏论:……我记得父亲讲过,记忆是个令人悲哀的问题。他说:“我们初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时,我以为它将帮我回忆起童年的时光,但现在我知道这完全不可能。”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我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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