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世纪的第三个10年,社会学家哈布瓦赫(Mauric Halbwachs)和艺术史家阿比·瓦博格(Aby Warburg)独立地发展出了两个理论,即“集体”记忆理论和“社会”记忆理论,他们拒绝从生物学角度把集体记忆理解为可以遗传的或“种族的记忆”。1652659这类生物学的尝试在世纪交替时期是大量存在的,也是一个在荣格的原型理论中依然存在的倾向,1652660正是这个关键性的拒绝,使得这两种理论相遇了,否则,它们就是根本不同的两种研究路径。瓦博格和哈布瓦赫都使关于集体记忆的话语从生物学的框架转向文...
20世纪的第三个10年,社会学家哈布瓦赫(Mauric Halbwachs)和艺术史家阿比·瓦博格(Aby Warburg)独立地发展出了两个理论,即“集体”记忆理论和“社会”记忆理论,他们拒绝从生物学角度把集体记忆理解为可以遗传的或“种族的记忆”。1652659这类生物学的尝试在世纪交替时期是大量存在的,也是一个在荣格的原型理论中依然存在的倾向,1652660正是这个关键性的拒绝,使得这两种理论相遇了,否则,它们就是根本不同的两种研究路径。瓦博格和哈布瓦赫都使关于集体记忆的话语从生物学的框架转向文化的框架。一个人得自其特殊的社会和文化属性的那些特点,与其说是作为系统进化的结果而代代延续自身,不如说是社会化和习俗的结果,文化的准种类(cultural pseudo-species)意义上的“类型留存物”(the survival of the type)是一种文化记忆的功能。1652661在尼采看来,虽然在动物世界,遗传程序保证着种类的生存,但是人类却必须发现用以维持其本质始终如一地代代相传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由文化记忆提供的。文化记忆是一个集体概念,它指所有通过一个社会的互动框架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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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简·奥斯曼(Jan Assmann): 暂无简介
陶东风: 暂无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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