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农业和畜牧业的出现,在文明发展史上是一个伟大的进步。狩猎、捕鱼、采集都属于直接向大自然获取生存资料的生产活动。这种活动对自然界有一定影响,但整个来说,人类活动还仅仅是大自然本身的一个环节,自然界仍然在按照自身的规律“自在自为”地运行着。在这样的情况下,人对自然的依赖性是非常强的。而农业和畜牧业则不然,这两种生产活动不仅仅利用大自然的“供给”,而且改变着自然本身的存在形态。土地和种子,草原和畜群,不仅仅是劳动对象,同时也是劳动的成果,它们像被制造出来的石器...
农业和畜牧业的出现,在文明发展史上是一个伟大的进步。狩猎、捕鱼、采集都属于直接向大自然获取生存资料的生产活动。这种活动对自然界有一定影响,但整个来说,人类活动还仅仅是大自然本身的一个环节,自然界仍然在按照自身的规律“自在自为”地运行着。在这样的情况下,人对自然的依赖性是非常强的。而农业和畜牧业则不然,这两种生产活动不仅仅利用大自然的“供给”,而且改变着自然本身的存在形态。土地和种子,草原和畜群,不仅仅是劳动对象,同时也是劳动的成果,它们像被制造出来的石器那样,其中对象化着人类劳动,它们已经属于“人化自然”。从马克思关于两大部类生产的理论来看,只有此时,第二部类生产才真正摆脱被动局面。因此,人与自然的关系,也从整体上由被动转变为主动,人开始做大自然的真正主人。在这种意义上,将狩猎—采集经济称做“攫取型经济”,将农、牧业的发生称做进入“生产型经济”,是有一定道理的。农、牧业的发生,大大提高了劳动生产率,生活比以前有保障得多了,因而人口的增长也比以前更快。同时,这两种生产还影响到了原先的自然分工,并引起氏族公社时期已经形成的社会结构的进一步演变。在农业地区,初期的“刀耕火种”以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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