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苏菲主义在16~18世纪达到其全盛期,大大小小的苏菲教团蔓延到整个伊斯兰世界。在伊斯兰教的边缘地区,由于苏菲主义与民间宗教习俗的妥协,苏菲教团得到迅速发展,成千上万的民众因此进入伊斯兰教。在某些地区,苏菲教团几乎等于伊斯兰教。与此同时,从外部和内部都不断出现改革苏菲教团的呼声,意图控制苏菲教团的非正统倾向,制止其过度容纳民间习俗和狂热的崇拜活动。至18世纪逐渐形成两股重要的力量:一方面,自伊本·泰米叶起,正统派宗教学者对苏菲神智学及其宗教实践开始发起严厉批判,...
苏菲主义在16~18世纪达到其全盛期,大大小小的苏菲教团蔓延到整个伊斯兰世界。在伊斯兰教的边缘地区,由于苏菲主义与民间宗教习俗的妥协,苏菲教团得到迅速发展,成千上万的民众因此进入伊斯兰教。在某些地区,苏菲教团几乎等于伊斯兰教。与此同时,从外部和内部都不断出现改革苏菲教团的呼声,意图控制苏菲教团的非正统倾向,制止其过度容纳民间习俗和狂热的崇拜活动。至18世纪逐渐形成两股重要的力量:一方面,自伊本·泰米叶起,正统派宗教学者对苏菲神智学及其宗教实践开始发起严厉批判,由此产生清除非伊斯兰习俗的改革运动,对苏菲教团盛行的民间宗教形式产生强大的冲击;另一方面,由于正统派宗教学者与苏菲主义的紧密结合,从苏菲教团内部形成一支有效的改革力量,不论是排除苏菲主义的泛神论,还是用正统观念重新解释其泛神论的神智学,都使苏菲教团日益接近正统教义。18世纪中叶兴起的瓦哈比运动,对苏菲教团的巨大震动远远超出其军事扩张的范围。在18世纪改革和复兴思潮的推动下,逐渐形成的新苏菲主义有了迅速的发展。除了原有的苏菲教团改革自身的学说和实践外,19世纪产生了一批具有全新趋向的新苏菲教团。这些新兴苏菲教团不仅在精神上和实践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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