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15年,澳大利亚的文化研究仍以地区性话题为主。例如,“原住民”(aboriginal)依然是学界的超高频关键词。诚然,澳大利亚的历史叙事无法绕开原住民与白人的相互作用,这是后殖民时期学界的立场和共识。无论是关注少数族裔的会议,还是针对原住民艺术的研究,抑或面向原住民政策的圆桌论坛,都将这一对塑造澳大利亚主流历史观产生巨大影响的族群置于举足轻重的地位。在此基础上,对原住民的观察视角被更多地移用到对其他少数族裔的研究中,例如对亚洲移民群体的研究。此外,动物研究(animal...
2015年,澳大利亚的文化研究仍以地区性话题为主。例如,“原住民”(aboriginal)依然是学界的超高频关键词。诚然,澳大利亚的历史叙事无法绕开原住民与白人的相互作用,这是后殖民时期学界的立场和共识。无论是关注少数族裔的会议,还是针对原住民艺术的研究,抑或面向原住民政策的圆桌论坛,都将这一对塑造澳大利亚主流历史观产生巨大影响的族群置于举足轻重的地位。在此基础上,对原住民的观察视角被更多地移用到对其他少数族裔的研究中,例如对亚洲移民群体的研究。此外,动物研究(animal studies)成为近些年澳大利亚文化研究领域的热门话题。2015年,“澳大利亚动物研究学会”(Australian Animal Studies Association,AASA)的双年会议吸引了国内外众多学者参会,其中包括许多其他学科的学者。此外值得注意的是,从2015年澳大利亚文化研究领域重要期刊《文化研究评论》(Cultural Studies Review)的两期主题“干预”(intervention)和“新唯物主义”(New Materialism)可以看出,澳大利亚文化研究学者开始将目光聚焦在理论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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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荣钢: 陈荣钢,悉尼大学哲学与历史研究院性别与文化研究系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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