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作为社会关系的表征，在形态上是动态演化的。自产业革命以来，资本分别经历了产业资本、金融资本和资本的金融化三种形态。从本质上看，资本形态的演化源于资本自身的限制。资本并不简单是一种生产关系，而是一种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资本自身的限制会阻碍生产和流通的循环。这些限制包括四个方面：①必要劳动是活劳动能力的交换价值的界限；②剩余价值是剩余劳动和生产力发展的界限；③货币是生产的界限；④使用价值的生产受交换价值的限制。从本质而言，这些限制源于生产资料私有制与社会化大生产之间的矛盾。同时，资本又具有超越这种限制的本性，利用金融的社会化属性是资本克服自身限制的隐性逻辑。金融作为人类的智能设计和社会安排，对社会资本进行筹集和调配的社会化属性有利于拓宽资本增的边界，超越生产和流通所固有的限制。但同时改变了资本的运行机制，使资本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呈现不同的形态特征。以大银行控制产业资本为基础的金融资本，形塑了以大企业和大公司为特征的垄断组织；以影子银行等多样化金融机构支持产业发展的资本金融化，形塑了个性化、小规模和多层级的生产组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