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随着工业化、城镇化的不断发展，城市建设用地规模日益扩大。2015年，全国建设用地规模达3853.33万公顷，年内新增建设用地50.66万公顷，同比增长2%左右（国土资源部，2016）。城市建设用地增量主要来源于城市郊区的农业用地，2006～2015年，全国每年征用农地面积均保持在15万公顷以上（国家统计局，2016）。在农业用地锐减的同时，城市建设用地却普遍存在过度扩张、利用效率低下等问题。以我国经济最为发达的长三角城市群为例，2015年其地均生产总值仅为1000万美元/km²左右，远低于世界其他城市群（国家发改委、住建部，2016）。当前，中国正处于建设用地持续扩张、农业用地尤其是耕地资源大量流失、绿色生存空间被严重压缩的时期。为此，《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明确指出，“十三五”期间将严格限制城市建设用地的供给，表明开展土地资源保护、促进土地节约集约利用已迫在眉睫。

近年来，城市建设用地扩张空间差异研究日渐成为学者关注的热点。吴大放等（2010）采用遥感及GIS技术对珠海市1990～2006年建设用地的变化过程进行了时空分析，发现该地区建设用地面积在总量上呈逐年递增的态势，在空间上则由于地形、坡度等初始禀赋不同而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赵可等（2011）采用计量经济学的方法考察了城市建设用地扩张与其驱动力之间的时空差异，发现经济发展、区位差异、政策变迁等造成建设用地的空间差异，而人口增加、产业结构升级、固定资产投资等因素则是建设用地扩张的时间差异的主要影响因素；孙平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