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电信市场FDI壁垒与广东电信业对外开放的研究
一 引言
入世以来,中国电信市场比以前开放扩大了许多,主要体现在增值业务领域;作为载体的电话和宽带等基础业务却相对封闭,并未出现政策允许的合资企业,市场垄断也处于高位。[1]据前期调查(韩胜飞等,2011),其重要原因之一是政策门槛大幅降低之后(如外资股权上限升至49%,称为政策性壁垒),投资成本与风险、市场环境与规范程度等非政策性因素的影响开始显现。同时,哪些因素对FDI影响较大以及加入WTO后中国基础电信市场的实际开放程度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也是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本文建立包含政策和非政策两方面因素的综合指数,对中国基础电信FDI壁垒进行相对客观的量化,并推断加入WTO后该市场对外开放程度的变化。
随着双边和多边贸易协定的出现,电信等服务贸易自由化对行业发展的重要作用引起广泛关注(Warren,2000b;Dee,2005;Francois and Hoekman,2010),而准确评估对外开放程度直接关系到对行业影响的判断。Hoekman(1995)最早根据各国对世贸组织《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中开放承诺表的执行情况,以限制的发生频率来衡量各成员国每个服务业部门的贸易壁垒。对中国服务业贸易壁垒的量化研究多采用这一频度计算方法(盛斌,2002;田晓耕、殷小红,2008;阎晗,2009;倪诗佳,2010),并根据完全承诺、部分承诺和无承诺三个等级进行主观评分,对各项因素平均赋权。然而,多数贸易壁垒包括“人为”和“自然”两方面因素,前者通常表现为公共政策障碍,后者则表现为经济、社会、文化环境与心理等各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