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企业？古典经济学认为，企业是把土地、劳动、资本等生产要素投入转化为一定产出的生产单位（吴敬琏，1993：3）。现代产权理论主要代表人物科斯认为，企业作为一种组织形式，可以把若干要素所有者组织成一个单位参加市场交换，从而减少市场当事人的数目，减轻交易摩擦，降低交易成本（胡永明，1993：91）。而詹森和麦克林认为，企业是劳动所有者、物质投入和资本投入的提供者、产品的消费者之间两组契约关系的联结点（吴敬琏，1993：3）。以上对企业的定义并不一致，但一个基本的共同点是，都把企业看作实现生产要素的组合、从事经济活动的单位。

但是，在我国长期的计划经济体制下，企业从来就不是一个只从事经济活动的组织，无论从企业履行的职能、企业的结构形式、企业管理者的角色扮演来看，国有企业都具有明显的二重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