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虽然是个可大可小的概念，但所有文化对象都有个共同特征，即它无非是物质与精神的复合体：物质的东西构成有形载体或表现形式，精神的东西则是被负载或被表现的意义内涵。从生成的角度看，一个被归入“文化”范畴的产品一定是（或可以被理解为）精神创造物——因此，“精神变物质”这句话在文化领域是绝对正确而且必须如此的。义乌作为依靠“兴商建（县）市”战略崛起的城市，其崛起离不开义乌人的文化精神尤其是现代商业精神。本章运用群体意识分析的方法，描述义乌人尤其是义乌民众的现代商业精神和经济伦理是如何“自下而上”地从传统和底层民众意识中发生的。同时，从规则制定的角度，观察义乌历代领导集体是如何在“顺应民意”（无为）的前提下扮演“规则制定”（有为）角色的，即如何把群众的自发创业热情转变为一种自觉的制度创新力量的。只有认识清楚义乌的群众和领导者所拥有的精神世界，才能从文化的角度解释义乌崛起的精神动力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