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84年的《新左派评论》期刊版到1991年的杜克大学出版社专著版,仅仅不到7年时间,詹明信对“后现代主义”的态度已悄然发生变化。1991年,他在加州大学韦勒克图书馆作了一系列的演讲,并于同年4月将它们结集出版,命名为《时间的种子》。在这本文集的前言中,他检讨性地承认:“我已经开始认为,‘后现代’一词应该为这种思想保留下来。……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的后现代主义,最好理解为我们整个社会及其文化或生活方式中更深刻的结构变化的一种征象。”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詹明信这种态度的变化,是否可以在《后现代主义,或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一文从期刊版到专著版的修改中找到某种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