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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与认知——以羌族的色彩词汇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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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纪以来,西方社会对于色彩的研究大致存在两种视角:一是自然科学,二是社会科学。而歌德所发起的对牛顿色彩论的批判正是这两种视角对立的反映。其后,在社会科学中随着认知语言学及认知人类学的发展,色彩语汇经沃尔夫(B.L.Whorf,1897~1941)、康克林(H.C.Conklin)、博林(B.Berlin)及凯(P.Kay)诸人的研究的叠加,大致建立了基础色彩语汇BCT档案。然而,在语言的实际运用中,如雅克布森(R.Jakobson,1896~1982)的功能论所揭示的那样,即便是同一语言,但在不同的社会场景中,其使用的词也存在差异,在羌语色彩词汇的实际使用中,呈现出了复杂的样态,既不能以神圣/世俗的二元论分出不同的用法,也不能以冷/暖色调完成色彩的分类。在神圣的空间及时间中,羌语的色彩词“白、黑、红”与“白、黑、黄”与博林和凯的BCT一致,在世俗的时间及空间中也呈现“白、黑、黄”构造。由于羌族文化中民俗信仰尚未能形成独立的制度化宗教,因而神圣与世俗的交叉,使得“黄”也进入了神圣的空间与时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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