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余论作为本书的结尾，笔者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第一，现在与未来的关系。中国广告业在当下依然处在一个正在快速变化的进程之中。这不仅体现在专业化的重塑上，还体现在集团化、规模化、资本化的多维脉络上，更体现在从世界边缘到中央的巨大变化。改革开放以来的40年的历史，只是一个暂时的段落而已。这40年，中国广告业基本完成了与世界广告业的接轨，在整体的规模和发展水平上完成了单一的输入和学习，开始尝试专业自觉及全球化进程。第二，过去与现在的关系。在中国走向世界之际，在技术变革席卷世界之际，在广告公司的发展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之际，对于历史的总结显得更为必要。如哲学家黑格尔所言，“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深处有余温”。历史的余温是我们最容易忽视却又最为重要的智慧。研究历史，某种程度上就是在研究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