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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与晚年舒群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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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翻书架,又一次发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舒群纪念文集》,我也顿时又一次跳出一句心里话:“其实,这本书里应该有我一篇……”可是,编者“失察”,不了解我与晚年舒群的一段“亲密交往”,而“失之交臂”了;而我也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曾鼓起勇气来写一点回忆文字。前些天,忽然老友文畅来电约稿,我由此想起鞍山,想起鞍山的一次“文坛盛会”,和由此生起的一些往事,也便想起了舒群,于是我决意抽开记忆的柔丝,把缠绕其中的那些尚未随流水时光逝去的陈年往事,引发而出。不过,据我的感受,这些“往事陈迹”,虽然都是些个人琐细以及“人际纠葛”,但在这些“细枝末节”中,却都蕴涵着现代中国历史、文化的曲折轨迹的刻痕,细思其中的因缘纠结,想起当事的人们都已归道山,不禁唏嘘慨叹而思索良多。

舒群,20世纪30年代活跃在沪上的东北作家群中的重要一员。他的名气,也许不如“二萧”——萧军、萧红以及端木蕻良那么大,但是,他在党内的地位、职务,却比他们高得多,重要得多。比如延安时期,他接替丁玲主编过影响甚大、与延安文艺座谈会的举行颇有关联的《解放日报》文艺版;新中国成立初期,他曾担任很红火、很有地位的全国文联副秘书长、中国作协秘书长这样重要的工作。而我作为晚辈,尤其是“右派分子”,是无从与他交往的。但他的晚年,我们却从相识到交往,而且有一段,甚至称得上是“亲密”的交往。在交往中,我也的确听到、看到一些事情,有许多感受,我们之间有一些有意义的往还,这就是我为何想写一写晚年舒群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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