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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怀念沈从文伉俪一九八八年六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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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君历沧桑,念念未能忘。

呈祥有鸾凤,贡品献炎黄。

沙鸥频飘泊,滩海越茫茫。

毗翼国色艳,邻居隔一墙。

沈括梦溪笔,老舍四世堂。

从来风格好,文光万丈长。

阴德感龙虎,丹心照凤凰。

士志营细柳,林海出扶桑。

作者注:我与沈从文伉俪两度为邻,一是在西南联大共同任教,同住呈贡;二是在北大同事,同住沙滩中老胡同32号。阴丹士林(诗末四句头一字相连)是当时的一种织物染料,色泽鲜艳,持久不褪。教授们盛赞沈夫人张兆和女士的美丽像阴丹士林一样永不褪色。

编者注:“细柳”:汉名将周亚夫的屯兵之地。此为藏头诗,将每行诗第一字竖读即是:怀念呈贡沙滩毗邻沈老从文阴丹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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